“谢谢你帮我出投资合同,但这次没钓着大鱼。”祁雪纯跟他道歉,“宫警官仍然在追查,你再等等吧。”
祁雪纯既感谢他,又替她担心。
“蒋奈跟我说,母亲的遗产你应该有份,但她接受不了你的方式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她低下脑袋,心里一片茫然,不知该怎么面对心中的感觉。
说着,他渐渐意识到不对劲,“只有管家看到我流血了,那一滴血迹是不是管家……我明白了,就是管家陷害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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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听从白队的安排。”她点头。
以她对珠宝的了解,这枚戒指上的蛋形钻石,是一枚罕见的粉钻,纯净度几乎达到顶级。
但如果这是唯一的办法,她必须得上。
“你别跟我装傻,我就睡了你的床,咱们什么也没发生。”
到了停车场,祁雪纯要甩开司俊风的手,他却拉得更紧。
他来到她面前,高大的身影立即将她笼罩。
这时社友给她打来电话,“雪纯我帮不了你了,”他在电话里匆匆说道,“我得马上出国了。”
“如果我非要走呢?”她已暗中捏好了拳头。
祁雪纯诧异,之前贵妇、挑剔之类的猜测全部推翻。
说笑间,十几个男人忽然涌过来将两人团团围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