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缓缓睁开双眼，目光里的迷醉一丝也不见，取而代之的是愤恨与气恼。然后蒋文劝说女儿，她有机会逃离，那就是去国外读中学。

司俊风干笑两声，“这主任比较怕我。”司俊风有过交代，不能让祁雪纯在公司里感觉自己是外人。

当时她受的种种煎熬不必细说了，“成功救回来之后，我就把她送到国外去了，很少跟别人提起，时间久了，我有女儿的事就渐渐被人淡忘了。”“他在装。”白唐断言。

干巴巴的笑声过后，他说道：“我就知道没看错你，你果然圆满的完成了任务。”尽管江田说已经把窟窿堵上，但警察什么查不出来。

“我……我承认去过，”她颤抖着坐下来，“可我进去了一会儿马上就出来了。”江田被带进了审讯室。

出了医院，她打车直奔机场，买票回了C市。“操控？”祁雪纯脑海里浮现出司云柔弱、犹豫不决，眼神迷茫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