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明白了一件事,严妍说她对程子同陷得深,只是说出了现象。
话虽如此,她却看到他眼里有一丝闪躲。
这时化妆室的门被推开,走进来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,他戴着一副金框眼镜,镜片后的双眼透着一阵邪魅和冷冽。
符媛儿怒道:“程奕鸣,你少血口喷人!”
“你带我来有什么大事?”她质问。
“她这是心病,心里难受得很,等哪天没那么难受,她就会好起来了。”有一次,她听到严妍这样对别人说。
这个倒是不难,很快,她就从程子同的秘书那儿知道了,收购类型的文件,他都会放在公寓。
“这次要求注资多少?”她问。
程子同没出声,发动摩托车便离开了,甚至没多看她一眼。
她进去之后,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。
他很怀念那个时候。
“符记者,那个地方有点远,”郝大哥提醒她,“而且没有车。”
ps,大家节日玩的开心吗?
这时,助理打来电话,急匆匆的说:“符经理,我们看到程总进了旁边的写字楼。”
接着又说:“你不会这么小气吧。”
严妍点头,“我当然感到气愤,但只是作为旁观者的气愤。而你,已经感同身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