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辈子还有很长。 苏简安就是怕这样的热闹,摇了摇头:“我想回招待所休息。”
那是她最难熬的日子,也是苏亦承一生中最痛的时光,他们无法互相安慰,如果陆薄言出现的话,那段时日她或许不会那么的绝望。 琢磨到一半,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:“你和沈越川他们,为什么都会打麻将?什么时候学的?”
闻言,男人微微扬起唇角,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。 苏简安被烫到了一样猛地缩回手,双颊比刚才更热,道歉的话几乎又要脱口而出。
苏简安将醒未醒,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找陆薄言,摸索了半天,抓到的却只有床单。 “好啊。”最近洛小夕的训练强度大大减小,也不用听什么课了,空闲时间大把的,“我过一会就开车过去,等我!”
但她不懂的是:“接触一下女孩子不是挺好的吗?你总不能以后也娶死者当妻子吧?” “……”洛小夕愤愤然瞪了苏亦承一眼,却是真的不敢动了。
洛小夕走完秀后一身轻松,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,满意的笑了笑。 苏简安还是第一次面对这么大一笔巨款,有些忐忑的看着陆薄言:“给我干嘛?”
同时,沈越川总结出来一个真理:与其试图让陆薄言高兴,不如去哄苏简安开心。反正总裁的心情指数如何,完全取决于总裁夫人。 “不过,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“我们什么时候搬回主卧去住?嗯?”
婚礼? 南方的小镇,到处充斥着陌生的方言,但有浓浓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,苏简安将洗浴用品取出来一一摆放好,衣服挂好,又去铺床。
陆薄言似乎看穿了苏简安在想什么,摸了摸她的头:“你只需要点头等着当新娘就好。其他的都交给我。当然,该配合的,你还是需要配合一下。” 苏简安看向车窗外,这才发现车已经停下来了,“咳”了声,解开安全带匆忙推开车门下去。
苏亦承哪里好? 他这个软肋,是洛小夕昨天晚上找到的。
而凶手,很有可能就是推她的那个人。 洛小夕突然觉得背脊生出一阵寒意,但转念一想:老娘的地盘老娘做主!
爸爸似是不经意的奉劝,对她还是有一定影响的。 “不用。司机来接我。”
会因为她吃醋,才是真的喜欢一个人。那他以前那些毫无感觉的“感情”,怎么算? 路过鱼摊,苏亦承挑了一条小的鱿鱼,又让摊主帮忙处理了一条鲫鱼,洛小夕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菜,只能跟着他陪着他。
如果康瑞城还没盯上苏简安,为了百分之百的保证苏简安的安全,他或许会允许“离婚”这种事发生。 洛小夕不否认,这是个天衣无缝的好借口。
“你喜欢在这里养伤也没事。”陆薄言妥协,“我陪着你。等你恢复了,我们再回A市。” 招待所就在派出所的附近,苏简安没走几步就到了,看见门口有水果摊,她随便买了些应季的水果提回房间当晚餐,饭菜什么的,她实在是没有胃口。
算起来,她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没进厨房了,出院回家后她倒是想过负责起陆薄言的晚餐,但徐伯他们以她的腿还没完全好,怕她在厨房摔倒为由,拦着硬是不让她进厨房。 “不是你的错,是我考虑不周。”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脑袋,“你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,我太急了。”
还是说,他喜欢吃她做的甜食? 她和陆薄言都还算是理智的人,如果真的因为什么事吵架了,那肯定是分不出谁对谁错的,轮到谁谁道歉比较合适。
只能埋怨陆薄言:“你干嘛要把我的闹钟掐掉。” 以前偶尔也需要出差,需要用到的东西她早就熟烂于心,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,每次检查不是发现拿错了,就是拿漏了,最后她甚至拎着一件春天的披肩出来,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不是t恤。
半个小时后,机场终于到了,通过VIP通道过了安检,陆薄言迅速带着苏简安登机。 而对苏亦承的想念变成了一种藏在心底深处的情绪,虽然偶尔会跑出来作乱让她有片刻的失神,但已经不会影响到她的正常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