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水不知不觉从符媛儿的眼角滚落,“爷爷这又是何必呢。”她嘴里一片苦涩。 严妍一阵无语。
程奕鸣将毛巾拿在手里,并不擦拭,俊眸冷冷盯着符媛儿:“你什么意思?” 程子同勾唇:“的确有点意思,像土拨鼠打洞的时候,不知道前面已经被同伴挖空了。”
桌子是四方桌,每一边都有一条长凳,本来很好分配的,符媛儿和程子同各坐一张长凳,郝大哥夫妇各带一个孩子坐一张长凳。 她说得飞快,需要二十分钟说清楚的内容,十分钟就说完了。
他若有所思,但没再追问,她不可能没有目的的前来,他只要看着就可以了。 好稀奇!
符媛儿回想起去程子同公司汇报那天,听到几个股东质问他。 “程子同,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,”她深吸一口气,“你特意跑到这里来,还做了那么多准备……可如果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,对我来说就是个负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