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蒋奈,你还年轻,有什么想不开的!”祁雪纯气愤的呵斥。 照她这么说,司俊风和杜明的死似乎没有什么关系。
“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,”祁雪纯猜测,“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,所以不敢冒然自首。” 没把事情弄清楚,祁雪纯是不会离开的。
“司俊风!” “我……你……”她说不出话来。
然而日记本已被她翻过了好多次,该找的线索都已被挖掘。 祁雪纯蹙眉:“你不是已经走了吗?”
杨婶点点头,放下了咖啡杯。 恶念也是需要累积,没有一颗种子,能在瞬间发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