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把沈越川的沉默理解为心虚,一掌拍上他的胸口:“你怎么不说话了?想糊弄我,没门!”
许佑宁沉吟了好久,还是没有什么头绪,摇摇头说:“我还没想好怎么解决……”
当然了,陆薄言不会承认这只是借口。
萧芸芸甜甜的笑着,挂了电话,下意识的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时间距离宋季青和Henry给越川做检查,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。
“相宜乖,喝牛奶了。”
这一次,她承认失败。
眼下的事实证明,惧怕是没用的。
她朝着苏简安比了个“嘘”的手势,用只有他们可以听见的音量说:“就算你要骂我,也要等到回家再说!不要在这里训我,我会觉得很丢人!”
“……”萧芸芸过了片刻才说,“我知道越川为什么一直不叫你妈妈。”
苏简安这才发现陆薄言的神色不太对劲,“咦?”了一声,不解的问:“你怎么了?”
闭上眼睛没多久,陆薄言也陷入熟睡。
她很清楚的知道父母的去世的事情,遭遇了司法上的不公平审判,而她是为数不多知道案情真相的人。
“西遇睡了。”苏简安空出一只手抚了抚陆薄言的眉头,“妈妈刚走,我和相宜出来送她,正好看见你回来,就干脆等你了。”她越说越疑惑,忍不住问,“不过,你怎么会回来这么早?”
助理毫不意外陆薄言做出这样的决定,点点头:“我马上去回复。陆总,那其他事情……?”
窗外的夜色已经不那么浓了,曙光随时有冲破地平线的力量,肆意在大地绽放。
印象中,自从陪着越川住进医院之后,她就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