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笑了笑,示意小家伙放心,说:“你知道吗?我的想法其实跟你一样。”说完叫了念念一声,让念念过来。
念念高呼了一声,拉着诺诺就往学校门口跑。
美术课只有两个多小时,中间有一次休息,不到五点钟,几个小家伙就下课了,拿着自己的“作品”从房间跑出来。
一辆车,最多5个人。
“我们脱离父母的家,组建自己的家庭,除了因为爱情,还有就是为了找到那个可以陪自己走到生命尽头的人吧。”苏简安话锋突然一转,“哎,等西遇长大了,我要鼓励他谈恋爱!”
穆司爵下班回来,只有在听见穆司爵的声音后、察觉到穆(未完待续)
陆薄言和穆司爵坐下,一朵樱花从树上慢悠悠地落下来,最终在桌子上舒展开。
陆薄言脱了西装外套,解开领带和白衬衫的一颗纽扣,离开房间去书房。
的确,小家伙从出生到现在,感受到的都是善意。世界的黑暗面,生活的艰辛和不易,离他单纯的小世界很远很远。
现在是特殊时期,他需要保证苏简安绝对安全。
“那我们晚点再上楼。”陆薄言看着两个小家伙,“现在,你们有没有想做的事情?”
苏简安还处于深深的不可置信中,陆薄言的吻已经落下来,覆住她的唇,温柔地吮|吸,然后在她渐渐无法思考的时候转移,顺着她的脖颈一路蔓延到锁骨……
许佑宁眨了眨眼睛,似乎是对穆司爵失去了兴趣,干巴巴的说:“睡觉。”
陆薄言帮苏简安系上安全带,接着毫不拖泥带水地发动车子。
小姑娘慢慢适应,也不那么害怕了,开始像男孩子们一样在海里嬉戏。
念念闻言,眼睛一亮,兴奋地打断穆司爵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