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敢。”祁雪纯从高处跳下来,“刚才的录音,足够让她两边不是人,身败名裂。”
祁雪纯心里也大叫不好,她是练过拳脚功夫的,但也挡不住这股力道突如其来。
第二天上午,祁雪纯顶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,瞧见床头有白唐留的字条。
酒吧僻静的后巷,快步走进好几个脚步轻盈的男人。
话音刚落,办公室门“砰”的被推开,祁雪纯大步走进。
祁雪纯站起来,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。
“我就是担心出现名单漏缺的情况,”白唐回答,“你再看看有没有其他漏缺的人。”
“啊!”她失声低呼。
“为什么呢?”秦乐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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宾客们都已经来了。
管家又往前走了一段,敲开了白雨的房门。
祁雪纯给他打了两个电话。
“是白唐。”程奕鸣点头,“他将被询问过的宾客名单发给了我,让我看看有没有遗漏。”
而门外传来了一阵匆急的脚步声。
“她回答你问题的时候,曾经八次悄悄打量新摆放进去的摄像头。一般人说谎的时候,让她最感到紧张的,就是她没见过的人和物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