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挑了挑眉,假装没有听懂:“嗯?”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……最高级的秀恩爱?
苏简安也就不拐弯抹角暗自琢磨了,问道:“陆总把你调来当我的秘书,你不生气吗?” 陆薄言一字一句的说:“我现在感觉……有这么严重。”
的确,跟最开始的乖巧听话比起来,念念现在不但活泼了很多,在相宜的影响下,也终于学会用委屈的眼泪来和大人对抗了。 和陆薄言结婚之前,苏简安无数次幻想过,她有没有机会跟陆薄言说这句话,能不能跟他一起回家回他们的家。
“好。” 苏简安实在太累,几乎是洗着洗着就睡着了。
唐玉兰隐隐约约猜到发生了什么,几个小家伙上楼后,她有着岁月痕迹的脸上才露出担忧的神色。 唐玉兰久久注视着酒杯,忽而笑了笑,感慨道:“我经常听人说,要在适当的时候、有适当的情绪,才能喝出酒是什么滋味,否则酒根本没什么好喝的。现在看来,果然是这个样子。”停顿了好一会儿,接着说:“我刚才,终于尝到酒的滋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