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她转身离去。

除了没有给她一个名分，她在穆家所受的就是穆太太的待遇。

高薇低着头，她满脸歉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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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雪薇的语气开始变得激动与偏执。

隔天，祁雪纯又收到一个陌生号码的信息，写了1109几个数字。

仿佛做着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。

他撇开脸，“别以为这样，我就能消气。”

她上一句加这一句，怎么也说了十几秒钟了吧！

祁雪纯没听清他说了什么，说了什么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这跟她从谌子心、严妍和程申儿那儿听来的版本完全不同。

祁雪川猛地睁开双眼。

“我明白了，它们不是第一次见你！”

这昏暗的灯光，近似密闭的空间，都让她想起曾经……

风，雨，空气，人的声音，她的呼吸……她仿佛都感受不到了。

转头看一眼时间，不知不觉竟然说了大半夜。

他们手里都拿着文件夹，像是在商谈公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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