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车子就停在警局门口,上车后苏简安把洛小夕公寓的地址告诉陆薄言,黑色的轿车缓缓启动,融入车流中,开得不快不慢。探花一字马舞蹈生探花
苏简安的手几乎要把被子抓破了。
唯独陆薄言没有出声。
这座荒山比他想象中还要大,爬上去后,放眼望去四周都是起伏的山脉和苍翠的绿色,白茫茫的雨雾遮住了山峦的轮廓,他甚至看不到山的尽头在哪里。
苏简安来不及说什么,陆薄言已经扬手把花扔进了垃圾桶。
楼下密室调教中文苏简安在搜索栏输入洛小夕,下面跳出候选搜索项,而第一项就是:洛小夕,苏简安。
洛小夕自诩接受能力比一般人强出许多,鲜少有事能让她反应不过来。
苏简安的手小而纤细,早就被陆薄言抓得发疼了,只好叫他。
那种陌生的恐惧又攫住了陆薄言。
“你再出声,我现在就……”
洛小夕懊悔过去那些任性的时光,虽然现在她偶尔还是会开玩笑:老洛,我陪你吃饭你要给我零花钱的啊。
都是四到十几岁的孩子,正是最天真活泼的年龄,被父母呵护得像个小天使,在十多种游乐设施中尽情嬉戏,欢声笑语飘进餐厅来。
一对年轻的情侣时不时就跟他们碰上,女友抱怨男朋友:“你看人家的男朋友!长得又高又帅又体贴!再看看你!哼!”
“你们干嘛啦?”她拿起支票问陆薄言,“穆司爵为什么给你这么多钱啊?”
和苏简安结婚之前,他就这样看着她这么多年,却从未想过把她占为己有,也不敢。
“苏亦承!”洛小夕紧跟着他,发现叫不住他,只好拉住他的手,“我们走好不好?”
“唉”生命对时间来说如此微不足道,谁走了都好,它从不停下脚步。
他走过去主动问:“饿了没有?”好像刚才两人之间的争执没有发生。他不需要洛小夕红。但如果她真的红了,能让她开心,他也无所谓。
可没和苏简安结婚以前,为了省时间,他常常在休息室里将就,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。那双亦正亦邪的狭长的眸,带着神秘的深邃,是天下最好的mi魂药,望一眼,就能让人失去理智和自制力。
后来,果然不出所料苏简安佯装不屑的嗤笑了一声:“自恋,流|氓,放开我。”
“……要是我和陆薄言离婚了呢?”因为疼痛,苏简安本来是哭着脸的,闻言又笑出来:“我怎么没想到呢?”
苏简安吓得浑身僵硬。苏亦承蹙了蹙眉:“你不是说天底下最可惜的事情,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