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垂着眸子，试着用右手去提床头柜上的开水壶。
“院门口的监控昨天中午就坏了。”拿着磁盘进来的人泼了萧芸芸一桶凉水，“今天早上才修好。”
沈越川停下脚步，不解的扫了眼所有人：“你们怎么在这里，怎么回事？”
沈越川看着穆司爵，右手虚握成拳头抵在唇边，却还是忍不住笑出来。
“没错，我一直以为你会相信我。”萧芸芸摇摇头，“可是，你只相信我污蔑林知夏，你坚定我会做这种事，对吗？！”
“保安好不容易放我们进去，穆司爵和沈越川就带着人回来了，我们没能潜入沈越川的公寓。后来，穆司爵说，东西在他手上，让你尽管去找他。”
苏简安给他拿了一双居家的鞋子，轻声问：“越川的事情很麻烦吗？”
“你们上去吧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带芸芸先回去了。”
“这只能怪萧国山运气不好，正好路过那儿，被康晋天老先生拉来当了替死鬼。”手下说，“这些，都是康晋天老先生亲口告诉我的。”
沈越川都明白，握住萧芸芸的手，柔声安抚道：“芸芸，我好一点了，回家没问题。”
萧芸芸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勾着沈越川的后颈，依偎在他的胸口，像一只听话取暖的小动物。
她一遍一遍的回忆穆司爵站在路灯下的身影他僵硬的身体、失望的模样、眸底深沉的震痛……走马灯似的不断在她的脑海中浮现。
他最好不要落到她手上，让她有机会反压。
“我当然清楚，不清楚的人是你！”萧芸芸泪流满面，“我被医院开除了，学校也开除了我的学籍，我毕不了业，也当不成医生了，你满意了吗？”
穆司爵压低声音，暧昧的在许佑宁耳边吐出温热的气息：“因为我发现你的可利用性很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