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波点，我来投奔你了。”祁雪纯抱住这位久违的闺蜜。“你的确有所了解，”她点头，“但你了解得不多，我告诉你吧，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，就可以酌情减刑，如果通过你，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，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，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

全场顿时陷入一阵奇异的安静。“所以，结果是什么？”

“祁警官的拳脚功夫还得练。”他勾唇坏笑，俊脸不由分说压下。他以这个为幌子，其实进公寓楼见尤娜了。

“祁雪纯！”双脚刚落地，忽听头顶上方传来一声低喝。祁雪纯轻哼：“我从来不当替补。”

“司俊风，你怎么样？”她柔声问，将一杯温水放到了床头。半小时快到，她准备再去审一次。

“我是成年人了！”程申儿打断他的话，“我的行为我自己负责，你们不要为难我哥，这件事跟他，跟程家都没有关系！”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