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宾客也都跟着低头抹去了眼泪。 祁雪纯亮出工作证：“警察查案，请你配合。”

“她醒了吗？”白唐问。 “不过你放心，”他及时向严妍表明心迹，“我绝对不会像他那样！”

“我让人查过了，她老家的房子还在，但父母并不住在里面。” 他这样说，严妍心里安定多了。

程奕鸣不搭理更好，反正她已经进来了，自己找起来更方便。 白唐点头，对司俊风说道：“司先生，刚才的问题都听清楚了？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？”

“当业主的感觉怎么样？”程奕鸣走到她身边。 管家钻进树丛后，忽然惊讶的抬头往前看：“祁警官！”

“我劝你尽早打消这个念头，我没有复出的打算，也没想过去参加颁奖礼！” 严妍坐在车内，拿着U盘琢磨，贾小姐想交给她什么东西呢。

自助餐桌就在C区边上，出于装饰需要，长长的餐桌两头分别放了两棵一米七高度的圣诞树。 话未说完，密密实实的吻已经落在她的唇和雪嫩的肌肤。

保安打了一个电话，打完电话后神色不禁有些犹豫，“程先生说……他现在有事，不方便会客。” “你停下！”严妍推他的肩头，“我都这样了，你想让我一个月不能出去是不是……”

话虽如此，但现在严妍得罪了齐茉茉是事实了。 “我已经跟吴瑞安确认了，敬酒的就是她们几个。而这里面有两个女演员，都是齐茉茉介绍进来的。”

她和片区警员一起，分工审问这些醉汉。 严妍松了一口气，再看手中的档案袋，封口处是用蜡封的，图形完整无损，显然没被拆过。

程奕鸣穿上睡衣外套，打开门，李婶正拦着申儿妈往门口冲。 程奕鸣的视线里，那个身影已远到看不见，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
“现在还说不好，”严妍摇头，“但也不是完全没希望，如果你们相信我，就让申儿跟我走，我们试一试。” 严妍微愣，没想到自己猜错了。

秦小姐微微一笑，不以为然，“今天我不是来跟你论这个事情的。” 严妍啧啧出声，“有一个矿主婆的闺蜜，就是不一样啊。”

“不喝了，”白唐将酒杯拿过来，放下，“我送你回家。” “程子同一个朋友开的店，”符媛儿在电话里说，“邀请我们好几次了，今晚正好一起去。”

“你也该好好休息。”程奕鸣轻抚她的后脑勺，这些天她的神经崩得够紧。 这些圆形仿佛跳跃的泡泡，从墙壁东头一直到北门的出口。

严妈“嗯”了一声，“幼儿园里没地吗，干嘛来我们家里。” 嗯？

严妍拿着电话起身。 好吧，让他给她吹好了。

“你看，他为什么只给一半的钱，他就是没钱！”申儿妈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。 “万一……我这辈子也是程太太。”严妍将符媛儿的话堵了回去。

明天他应该赶不回来，说了只是让他徒增烦恼。 符媛儿看到了她眼里的挣扎，她在矛盾，在自我斗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