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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必通过冯佳，”他轻抚她的发丝，“跟我说就可以。”
傅延看了她一会儿，“你脑子里是不是有淤血，失忆了，但会时常头疼？如果不治疗，你会双目失明，甚至死掉？”
“谁让你们来的？”她一手一个，揪住两人衣领。
“你的药没起作用吗？”她问。
“伯母和祁小姐是第一次来这家餐厅吗？”她笑问，落落大方的坐下。
“至少有一点，他也不会希望你有事。”这是司俊风能留他的关键。
祁雪川伸手撑住她的肩将她推开一点，“程申儿，我不需要你的同情，我不缺女人。”
“我的世界很简单，”祁雪纯继续说：“对我好的，我把他当朋友，对我不好的，就是我的仇敌。如果有一天你输给了我，不要怪我没给过你机会。”
话里已经带着祈求的意味了。
他也生气：“为什么你不愿听我说？往食物里动手脚的明明是莱昂，你为什么一口咬定程申儿？”
“对方走了！”云楼立即迈步往外，“我去追！”
程申儿蹙眉，他距离她太近了，说话时呼吸都喷到她脸上。
他扣住她的手腕，追问发生了什么事？
穆司野紧抿薄唇，事实本就如此，可是此时他却不想和颜启讨论这个问题。
阿灯说出医院的名字，祁雪纯心头一沉，正是程母所在的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