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失所望,光害的原因,没有什么星星。 怎么这么……快啊?
这样的天气下,这样的车速等同于玩命,他这个经验老道的司机都不敢这么玩,可陆薄言……他的姿态就跟现在的时速只有60码一样。 陆薄言只是说:“沈越川知道该怎么办。我翘半天班,公司不会倒闭。”
清早的阳光见缝插针的从窗帘缝里透进卧室,床上的两个人还睡得正熟。 苏简安笑着把那根睫毛放到陆薄言手里:“我去刷牙了。”
下一秒,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。 自从和陆薄言结婚后,苏简安虽然跌撞过几次,虽然偶尔会伤神,但大多数时候她都比以前快乐。
她不顾及自己身为公众人物的形象,苏亦承的面子总要顾及的。 苏简安撇了撇嘴角,硬生生的用手掌抵住陆薄言的额头挡住了他。
他看着苏简安长大,小时候她经常赖床,家里的佣人都拿她没办法,几乎每天都是他拆穿她装睡的把戏,把她从床上拖起来的。 他吻得很用力,力道近乎野蛮,好像在向全世界宣布她是他的,永远只能是他的。
按理说,他这么警觉的人,中午不应该睡得这么沉的。 陆薄言在她的眉心上烙下一个吻,也闭上了眼睛。
陆薄言不动声色的长长吁了口气,压下那股躁动。 这样的话,此时此刻,他已经把苏简安拥入怀了。
下楼时,陆薄言已经坐在餐厅了,中式早餐在他面前冒着热气,而他在翻看着报纸的财经版。 苏亦承淡淡的笑了笑:“在你眼里,除了陆薄言外谁没有问题?”
陆薄言没有出声。 康瑞城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喝早茶,听完下属的报告直接就摔了茶杯。
难怪别人说在棋pai游戏中,麻将最不讲究牌技,一个人的赢面有多大,运气所占的决定性比牌技还要多。 结婚后,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么开心的样子,于是全听她的,他只管陪着她、配合她,在她害怕时抓紧她的手。
陆薄言替她卷起几节袖子,就看见了她掌心上深深浅浅的伤痕。 “……”
“不是跟你说了吗?”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,“我在自己房间睡不着。” “啐,少来!”女孩子毫不留情的拆穿了苏亦承,“分明就是人家不在意你身边有没有女伴了。以前你身边一出现一个女伴,她就跑来捣乱,现在她不管你了,你有没有不适应的感觉?”
“小夕,你不要乱想,他只是习惯女朋友对他百依百顺了。”苏简安忙说,“他以前那些女朋友哪个不是猜着他的心思小心翼翼的和他相处,有谁敢跟他吵架? 苏简安也困了,捂着嘴巴打了个呵欠,含糊的“嗯”了一声:“那我挂了。”
“你不是说陆薄言不好惹吗?这种人的老婆又岂是那么容易绑过来的?”康瑞城笑了笑,“我倒想先看看,他们感情怎么样。” 不用再等多久,洛小夕就无法嘴硬了。
一瞬间,张玫佯装出来的镇定和优雅崩塌了,她慌忙拨通了父亲的电话。 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喜欢这种花?”
“简安,发什么呆呢,想你们家陆总了是不是?”小影熟练利落的开了啤酒,“玩不玩骰子?输了的喝!” 再说,他们是这幢房子的男女主人,一直住次卧不合适不说,唐玉兰发现了,他们之前的事情都要曝光。
“少爷,”车内,驾驶座上的钱叔提醒陆薄言,“少夫人出来了。” 夕阳收敛它的光芒,洛小夕和苏亦承肩并肩走在老街上,说说笑笑,好像可以一直这样下去,外面的喧嚣和种种声音,都无法传到他们的耳里。
洛小夕和苏亦承一道起身,苏亦承先上岸,而后把手伸向洛小夕,把她带上来。 但如果有人以为这就是洛小夕的特色和定位,那就大错特错了。